Al Pacino
阿尔·帕西诺
如果,我是说如果——好莱坞变成一个舞台,时光回到了文艺复兴时代,那么有多少偶像明星将会石沉大海?而守护着电影这面帅旗的,将是一个个子不高、 目光凌厉的男子。他象是从米开朗基罗的草稿纸上走下来的雕塑,不修边幅但神情孤傲。他叼着雪茄站在阳光下忧郁地眺望远方,冷冷地问我们,MMD,这个世界发生了什么事?这就是教父的声音。这个声音会使阳光变得阴森。然后他坐在黑暗的角落里。黑暗便开始说话。
Jim Carrey
吉姆·凯瑞
他是好莱坞的神话。他从一个滑稽演员一跃而成为两千万俱乐部的成员,除了那座奥斯卡小金人之外,他拿到了一个喜剧演员所向往的所有荣誉。他是能让所有投机分子都为之着魔的票房魔术师:《大话王》让人疯狂,但《楚门的世界》却让人落泪……很显然,四十岁的吉姆并不仅仅是靠疯狂的无厘头表演才得到世人的认可。这是因为他很诚恳,“……如果有一天我能拿到那尊小金人,我一定会欣喜若狂,但我绝对不是为了这一天的到来而表演。我所从事的一切已经给我带来足够的乐趣。”谢谢你。你快乐,所以我快乐。
Uma Thurman
乌玛·瑟曼
眼波如流转的月光,笑容似五月鲜花烂漫,声音婉转于曼妙风中,体态便自婆娑。就象上述的形容词一样,她是人工打造的“超级商品”。可惜!演了十几年的戏,观众能看见的,只有那段《低俗小说》中的妞妞舞(推荐,端的精彩绝伦)。句内行人才能听懂的话:如果她是悲惨世界中的芳汀,那么昆汀·塔伦蒂诺就是可怜的冉阿让。
Will Smith
威尔·史密斯
这是一个筋骨剔透的家伙,好像一阵咒语之后忽然凭空降临的精灵。 他喜欢在舞台上卖弄舌头,或在电影里卖弄各种噱头,他竟然敢对汤米·李·琼斯这个老酷哥说,嗨!老兄!你知道为甚么我比你更酷吗?因为我从不考虑退路。别看他行头华丽,下盘灵活,可他也会一本正经,比如这段演讲,“兄弟们!输赢很难定义。应该看你是否跟人生路上的每件事做斗争了,如果你做了,不管怎样,你都是赢家!” 他的这段话,萨达姆该听一听。
Tommy Lee Jones
汤米·李·琼斯
我对他所知不深,听说,他是个英雄。当然,那是在电影里。我又听说——其实——他只是一个孩子,电影里的刀山火海枪林弹雨不过是他少年时代的一个英雄梦……所以,在成人的世界中,他还一如孩子一般纯真。受伤,成长,然后世俗。所以他不再是我们心中的黑衣人了。不过,相对于虚假浮华的好莱坞,他仍然纯真得让人心疼。
Nicolas Cage
尼古拉斯·凯奇
哦,瞧他总是这副德行,似乎总有十足的把握在末被看穿之前吞噬掉每一个对视的灵魂……他不想给任何人一个读懂的机会,任凭自己的傲慢肆意助长日渐偏执的张狂。他会对你笑,就像现在这样诡异地,但他更乐于游戏,在低吟中突然歇斯底里地露出獠牙向你猛扑过来然后像完成仪式般向你狼狈仓皇的背影致敬。曝露表面的隐讳只是对年轻时迷茫和不安定的一种救赎,正像他如今的人格一样,必须分裂着颠疯着在边缘游走着……然后仅凭单个细胞来危险地支撑着不可预知的前程。当我们蒙着双眼时无法判定对错,就像我们无法分辩在影像与生活中他们到底是谁在演绎谁……也许结论是:你看到的一切……都是假象。
Marilyn Monroe
玛丽莲·梦露
毛毯滑向一边。全身赤裸而僵硬。据亲临现场的人说,即使处在这样一个最后的时刻,她仍然能为人们提供堂而皇之或秘而不宣的各类想象。她的手里握着一个电话,话筒里满是机械的盲音。不知道她准备和谁通话,或只是把话筒摘下来,以免再受人打扰。她死了。自此,好色者们便能以一种缅怀的姿态记取一种性感。这性感是全球性的,也是全民性的。水银灯下,劳军的大草地上,她的身体引领一切,也能过滤掉一切——你尽可以杂念丛生,她则尽其所能地展现欢容——都在不约而同地在为那个乌托邦式的享乐主义时代呐喊助威。 可她终于还是香消玉陨了……你可以把她的各种姿容的肖像挂在你的床头,也可以是这张我在深夜扫出的她的标准照。你绕开道德的严令禁止,和平面的她,黑白分明的她,进行一段段事关生理的臆想。结果你会发现——你是一个健康的人,同样,你的臆想也是能够天真无邪的。
Vivien Leigh
费·雯丽
她如此美丽,以至不该如此真实。她如此真实,以至不该如此美丽!这是关于这个女人的最著名的一段评语。她是好莱坞极罕见的、集容貌和气质于一身的女优,且是两届奥斯卡影后。她冷冷的,粉雕玉琢般的容颜上透着些许沧然……她和梦露恰恰相反,她不向任何异性(除了劳伦斯·奥立弗)或以她为轴心的异类提供任何幻象。她很少表露,既是矜持,也是一种厌倦,更是对纷扰尘世的最深刻入骨的无可奈何……她一厢情愿地认为生活应当纯粹而真实,每个人都尊重自己的愿望,每个人的愿望也都能花开成行——很显然,她在自己捏造的镜花缘里只能尽可能地面无表情。在为世界电影奉献了两个最恰当也是最真实的女性形象——郝思嘉和布兰奇之后,她疯了。接下来,几乎所有的人都离她而去,她也孤独地离开了她不知该背叛还是该坚守的人世。